下傅凌云,几个孙子女中间,不算远在边关的大孙子飞云,这个大孙女的确是最贴心的。
傅老夫人心中熨帖:“凌丫头就是懂事。”
一语刚落,傅凌云扭头笑嘻嘻地正要谦虚两句,捉勺子的手不小心碰到瓦罐的边沿,她一声惊叫,另一手上的瓷碗没拿稳,勺子和瓷碗扑通扑通掉在织红手工地毯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老侯爷猛地抬眼,眼底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,而傅老夫人不去管那地上摔碎的漂亮瓷碗,急急地站起身问:“凌丫头,烫着了?徐嬷嬷,快去拿烫伤膏来!再把薛大夫也叫来。”
傅凌云眼底浮上泪光,硬忍着没落下,强装笑脸:“就是烫了下而已,老夫人,不疼的,没事。”她把烫到的食指藏在袖子里,额头的冷汗却泄露了她的痛苦。
傅老夫人忙说:“快给我瞧瞧你的伤口,别藏着掖着,仔细落了疤。杜鹃,别傻站着,去打些冷水过来。”
杜鹃应诺退下,出门时唤个小丫鬟进去打扫,刚才傅凌云打翻的那个瓷碗已经盛了半碗燕窝羹,地毯也弄脏了,她又喊人进去收拾地毯,这么一收拾起来动静挺大。
小林氏听到动静,疑惑地问:“杜鹃,正房怎么闹闹慌慌的?”
杜鹃忍下心底厌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