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大表哥说的,你那晚上在张家受到偷袭。”
后面“逞强”的话,她却不敢解释,因为她感受到安国公紧盯的视线,这个男人的自尊心有多强烈她早见识过。她怕一句话不慎惹恼了安国公。
安国公翘起唇角,眸中熠熠生辉:“我的确是受了点伤……不过是小伤罢了,伤在胸口,只是轻伤,我打小摔打惯了,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,大姑娘不用紧张。”
安国公表现得没一丝异样,他亲自提起紫砂壶,倒茶的动作行云流水。
傅凌云这才信了他,端起茶盏准备喝两口茶掩饰尴尬。
这时,安国公突然以拳抵唇咳嗽两声,脸色发白,腰微微弯下。
傅凌云紧张地走到他身前,眼里不由自主地浮上泪光,就如以前听闻战场开战,她在府里为安国公担心那般,声音忍不住带了哭腔:“你怎么样?疼不疼啊?”
安国公捂着右胸的位置,为傅凌云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担心而心神震动,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,他小的时候父亲在边关的时间比在府中多,都是母亲教导他,母亲的教导很严厉,他跌倒了自个儿爬起来,从来不问他疼不疼。
傅凌云是第一个忍着眼泪问他疼不疼的女人。这是很新奇的体验,他感觉全身僵滞的血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