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小林氏,她是母亲的亲妹妹,是我的继母,却不是我的母亲啊!”
这句发自肺腑的话险些让林老夫人落下泪来,林老夫人拍着她的背,温声细语地劝道:“外祖母知道。凌丫头,今儿是我冲动了,那些碎掉的便罢了,咱们好好保护留下来的,珍惜你拥有的,好不好?”
傅凌云听出林老夫人的愧疚,反而安慰起她来:“我很感激外祖母呢,若非外祖母今儿来为我讨回公道,怕是母亲的嫁妆全被他们糟践了去!我不瞒外祖母,我心里想的和傅焕云做的一样,便是砸了,也不留给他们,免得他们脏了母亲的嫁妆!”
林老夫人稍感安慰,又安抚两句,才转回头来沉着脸问傅老夫人:“亲家老夫人看,这事该怎么处置?我活了这么大岁数,头回遇见这么野蛮的孩子,哪里有个贵族子弟的模样!便是纨绔子弟也不是这么败家的!哼,亲家老夫人总不会又要说,傅焕云没学好,是我们林家没教好吧?”
傅老夫人讪讪然,实在笑不起来,她千算万算,没算到傅焕云这么顽劣,这次的抱歉显得真诚很多:“老姐妹,焕云性子顽劣,连我们老侯爷都管不住的。这样吧,焕云砸了什么,我从我自个儿的嫁妆里赔给凌丫头。”
傅凌云在乎的不是嫁妆的多寡,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