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,这么多年,你应该看得清清楚楚。四弟弟,有些东西在你眼里是死物,在别人眼里却是宝物。你想想,我若是烧了你那支桃木剑,你会怎么样?”
“你敢!你敢烧我的桃木剑,我一定会烧了你的梨蕊院!”
提到桃木剑,傅焕云立刻炸毛,那是定南侯在他五周岁的时候回府,亲手送给他的生辰礼物,他一直当作宝贝疙瘩,平时轻易不许人碰。
傅凌云冷笑:“你那桃木剑也不过是死物,你不许人碰,我的簪子就活该被你摔坏吗?”
傅焕云语塞,强自嘴硬道:“我要将姨娘的东西全部弄走,这样你才不会认那个死人当母亲。我不管……”
话未说完,傅凌云听他一口一个“姨娘”,一口一个“死人”,早已怒不可遏,她反手再次抽了傅焕云一个耳光。
傅焕云气极,口不择言地大吼道:“你个贱人,你又打我,我今儿非得给你点颜色看看!”
傅凌云心里寒凉,她谦让傅焕云十年,比对一母同胞的弟弟傅飞云还要亲近,一次不如意,换来的却是傅焕云如此粗暴的对待。
看着傅焕云燃烧着怨愤和阴狠的眸子,傅凌云不再留恋那点姐弟之情,朝扁豆几个人喊道:“扁豆,你们别顾及我,四少爷疯了,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