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,老夫人可不会让别人给我委屈受。嬷嬷明儿个瞧着我的手段吧。这滴水观音的事,暂且瞒下来,日后再谋。”
韩嬷嬷点头,傅凌云能不被小林氏蛊惑,她已经觉得是万幸了。她就是拼了老命,也要尽力护得傅凌云周全。
晚间安置,韩嬷嬷盯着傅凌云吃了两颗解毒丸,没发现她身体有异常才暗暗舒口气,又把那几盆花给挪出去,这才放心。
翌日,侯府晚辈们请安,老爷们和夫人们相继离开,气氛立刻变得活泛开。
傅云靖拉着傅老夫人凑趣说话,得意洋洋地炫耀先生表扬他做的打油诗,兄弟姐妹争相凑趣,傅云靖很给脸面,但是这些人里,他就是不理傅冉云。
傅冉云被孤立了,落寞地坐在角落里拧烂了锦帕。
傅凌云嘻嘻笑着和傅云靖、傅老夫人说道:“论起赋诗,咱们姐妹里数二妹妹最得老夫人真传。二妹妹这些日子没去学堂,夫子们常常拿二妹妹的诗来教导我们呢。昨儿我向夫子请教诗,夫子便将二妹妹平日做的一首诗拿来做范例,称赞二妹妹的诗有灵气,字也漂亮。”
傅云靖厌恶傅冉云,听后嘟嘴道:“哦,那二姐姐写了什么诗呢?”
傅凌云神神秘秘一笑,转头吩咐:“忍冬,昨儿我跟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