菊虚弱的辩解,同时引得周围的婆子纷纷驻足围观。
甘菊愤怒的目光不加掩饰地直直瞪向傅凌云。
傅凌云暗道,原来甘菊也有沉不住气露出马脚的时候。
傅焕云听傅凌云是向着他的,大吼大喊:“谁叫她把我的血燕窝送给别人的?贱丫头敢在太岁头上动土,打死她都是瞧得起她!”
傅凌云帕子轻掩唇,掩了唇边笑意,傅焕云孩子心性,她一激,他果真又将那话重复一遍。她一跺脚,面红耳赤道:“你嘴里说的话不知哪里学的,我是听不得的!”
话落,她扭身看见一群婆子围着,立刻喝骂:“你们倒会瞧热闹,还不快去找夫人!四少爷磕着碰着,夫人要你们好看!”
婆子们一哄而散,谁也不敢去小林氏院子里触这个霉头。
傅凌云一路紧赶慢赶,等走到寿安堂时,已是娇喘吁吁。
傅老夫人的大丫鬟杜鹃惊讶地问:“大姑娘,这是怎么了?”
傅凌云面颊潮红,见了傅老夫人先福礼,喘了几口气,仍是说不出话。
傅老夫人皱眉,转了目光问:“别急,别急。扁豆,你们姑娘怎么了?”
扁豆依旧憨憨的模样,老实地一五一十道:“老夫人,四少爷一大早问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