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当作自己人,恐怕他们还在暗地里笑她是个傻帽儿,如今明白过来了,她可不会再任由小林氏母女拿捏。
张嬷嬷张口结舌面红耳赤,吭哧吭哧喘粗气,却找不着话来反驳。
傅凌云又说:“我这梨蕊院庙小,容不下张嬷嬷这般大佛,既然她要求去,也是早早避了祸事,我倒是赞成的,索性你也别拦她,日后积了福,可知我今儿的话才是正理。”
凤梨愣怔,讪讪然一笑:“姑娘言重了不是?”
“哦,凤梨你是要为张嬷嬷求情让她留下了?他日张嬷嬷嘴上闯祸,你担待得起?我可是担待不起的。”
张嬷嬷一听,傅凌云这是要将她往外赶啊!这么没头没尾地出去,她可就成了整个侯府的笑话,哪里还有半分体面,忙忙地跪下哭求:“姑娘饶老婆子一回吧,老婆子是吃了猪油蒙了心,以后万万不敢再口不择言,必定会三思而后行!”
傅凌云无动于衷:“嬷嬷教养我一场,我是为嬷嬷好。”
张嬷嬷无法,以头触地砰砰磕头,乖乖认错:“奴婢再也不敢了,再也不敢调三窝四挑拨主子!”
傅凌云数着砰砰声,等她磕够二十个头,额头青紫,这才大发慈悲道:“罢了,原是为嬷嬷好,嬷嬷既然认错,看在教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