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朝上点卯,整日无所事事。狡兔死,走狗烹,过河拆桥的事每朝每代屡见不鲜。
林翠玉养在深闺,不了解其中深意,见傅凌云神情严肃,忙住了口,又说道:“大表姐,要不要我教训教训那位不知所以的聂姑娘?”
傅凌云摇摇头,淳于嘉今儿看明白聂曼君的手段,以后她再稍加点拨,就不会如前世那般稀里糊涂地被聂姑妈坑了。
此时聂曼君正在马车上生闷气,一回安国公府就和聂姑妈告状,添油加醋地将淳于嘉和傅凌云欺负她的事说了。
聂姑妈宠溺地责备她道:“我儿要沉住气,你首先要拉拢的是嘉儿,联手对付傅姑娘,这才是上策,孤军奋战的人怎能当将军呢?”
“可淳于表妹不喜欢我嘛!”聂曼君柔柔地依偎在聂姑妈怀里。
聂姑妈点点她的玲珑琼鼻:“你啊,当我不知道你和你表妹吃醋的事?她是国公府捧在手心里的明珠,哪里能忍受有个你事事抢在她前头,抢走了她在兄弟们心中的唯一。要是你也当她做明珠,多个疼她的人,她哪里会找傅姑娘来对付你?我的儿,细细想想,是这个道理不?”
聂曼君若有所思地颔首,晚饭时果然殷勤为淳于嘉布菜。淳于嘉防备一晚上,却只见聂曼君始终如一,看不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