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道裂缝从雕塑的腰部一直蔓延到头部,并从中散溢出缕缕仙气。
子安开心地拍着手,“太好了,牛先生,看来这位大神很喜欢你带来的香,还有大伙的音乐。”
我松口气,管用就行。这香里的沉光香可是来自药王他老人家送的材料,鬼神自然是无不喜欢的。
我把熏香挪了个位置,离雕塑更近一些,只见香气飘到雕塑的缝隙处就被吸了进去。
三只妖见状,欢喜地在地上跪拜起来,大呼道:“主人,你可算醒啦!我们好想你呀!”
虽然喊得挺响,可是我感觉没多少真情实感,似乎他们对主人的主要情感还是敬畏。
过了一会儿,这雕塑却没有继续裂开,鸡精站起来,不耐烦地说:“怎么回事?是不是你的药效不够强,再加大剂量!”
我无语了,解释道:“这又不是药,哪来剂量之说?你们看,雕塑的耳朵露了出来,我觉得他就好像是被惊动了,露出一只耳朵来听听你们唱歌,仅此而已。”
“是吗?”鸡精将信将疑地远远观察着雕塑,毕恭毕敬地道:“主人,你快醒过来吧,没有你在我们不行呀!”
正所谓“你永远没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”,这“懒病”是心病,我们祝由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