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值初夏,虽然是夜间,市里却很闷热。沈浪站在路边,左等右等,好不容易来一辆出租车,他刚招手,出租车就来了个加速。
大半夜的,沈浪浑身上下只有一条不足以遮羞的浴巾,出租车司机才不会相信这个人可以从身体的哪个部位掏出钱来。有钱与否还是小事,万一是个变态,后果可不堪设想。
沈浪想找人借个电话,哪怕是抢个电话也成,可是即便抢了手机,这个电话该给谁打过去,在他的脑子里似乎只记得韩冰那个尾号四个八的号码,可给寒冰打电话的话,这张脸还要不要了。
沈浪一边朝市中心走去,一边暗骂慕容嬅做的绝,第一人民医院虽然距离步行街很近,但是他真不好意思回公司,只好徒步往郊区海堂湾跑去。
医院距离海堂湾三十多里地,跑回对沈浪来说也不难,一手抓着浴巾,开始狂奔起来。
三环路上,一辆卡其色奔驰缓慢的开着,楚婉君刚赶完通告,开着慢车,享受起江陵的夜色来。
忽然,楚婉君发现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在风中奔跑,皱起眉头,骂了句神经病,这世界上还真是无奇不有,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裸了个奔。
楚婉君以为这一定是个生活不如意的激进分子,车缓缓开过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