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锦秀说话不走脑子,放言沈浪能钓上鲨鱼来,就认他当干爹。
沈浪也不谦虚,反正他爹钱育森也和自己“称兄道弟”,不介意多这么个干儿子。
就这样,沈浪钓鲨鱼的消息在游轮上不胫而走,有好事的来看看,见沈浪一杆鱼枪一个自制的鱼饵,料想这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。
就算是知道隐情的陈梦蝶也觉得索然无味。海上的航行已经过去两天,起初的欢呼雀跃,对大海和广阔天空的崇拜,已然被冲淡,剩下的就是难熬的寂寞了。
钱锦秀和他的女友招呼侍应生,也在船尾支了个帐篷,看帐篷颤颤巍巍抖动的样子,闭着眼睛都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什么。
“喂,真能钓上鲨鱼来嘛”陈梦蝶无聊的问。
“按道理说应该可以,鲨鱼对血腥味很敏感的。”
沈浪的饵料足够多和血腥,鱼钩用的是十号钢筋做的,鱼绳是钢丝绳,而钓竿则是游轮甲板上的栏杆,别说是鲨鱼,就算真是鲸鱼都能拽个大跟头。
没一会儿,钱锦秀和他那个面红耳赤衣衫不整的女友钻出帐篷。
“哈哈,还没钓到鲨鱼啊”钱锦秀春风得意的笑道。
“钱少我劝你还是多等一会儿,免得认了我干爹,回头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