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玩,我随时奉陪。”沈浪坐着没动。
“呵呵,年轻人就是年轻人。诗词里怎么说来着,哦,月有阴晴圆缺,人有旦夕祸福是吧”
罗龙刚说完,沈浪忽然站了起来,猛地拎着罗龙领子把他提起来,直接压在门上。
罗龙的保镖兼司机意识到不妙,刚想进来。
“砰”一根餐叉直接扎在实木门框上,距离那人的脖子只是毫厘之间。
“罗龙你听好了,我先把话放在这儿,你掂量着办。如果我认识的朋友,过马路不小心被车撞了,上下楼扭到脚的话。你也给我小心着点”
“小心什么”罗龙不惧。
“呵呵,没什么。冰姐家里我常来常往,还能不能愉快的让我和你儿子玩耍了,怎么说我也是和孩子的爹是吧。”
罗龙四十多岁的人了,老来得子,就这么一个指望。孩子从小是韩冰带大,和自己不亲,但毕竟是亲生骨肉。
沈浪的话,让罗龙心里一惊,半晌才说:“好啊,要是我儿子下楼崴了脚,呵呵听说某些人命大,从九楼被人扔下来都没死,不知道这么好的运气能有几次。”
沈浪的手稍稍用力,罗龙话有些哽咽,被他放下来时,蹲在地上干呕了好久,才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