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陶与惠枝已经潜回南阳。”安顿好女儿,魏陶便打算与惠枝潜回南阳,南阳之于他们就好比北辰之于东方永安,总有千丝万缕的牵连,这是他们的意愿,东方永安没有阻止。“你放心,自有人会照应他们。另,有一件事我需要告诉你。”长到腘窝的发丝被眼前人再次扎起,在风中扬起潇洒的弧度,“月出与无色,我暂且让他们继续留在南阳。但如果你需要,可以召他们回来。”李无策言明依旧作为一名观察者留下的意思便在这里,任何事,她不会替她判断、更不会替她决定,她只会陈述事实,若她足够敏锐就能察觉、继而抓住,若她无法察觉,她便会冷眼看她错过机会,并不稍加提醒。
东方永安问:“想来你是有所考量,能说一说么?”
李无策从袖中摸出一纸信笺:“看过以后,你就明白。”虽不提醒,但若她提问,她则知无不言。
东方永安接过信笺,秀气中带有几分凌厉与杀气的字迹,无色的风格。营救她的人马并非同时潜入南阳,无色与无影早在东方永安起事之初为追查东方苏苏行踪,就入了南阳,比他们更早的便是九卫,早在几年甚至几十年前,他们便在南阳织下一张网,这张网背后即是九卫老二钱扈与真正的老四李无策——说真正的老四是因为李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