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商结束,众人散去,豲子借故留下,与东方永安单独一会。他踌躇片刻道:“有一件事,不知狐耳有没有向你提起过?”“何事?”东方永安挑眉,她正在等待。豲子的眉反是舒展开,似乎打定主意:“关于野果村的秘密,想必你多少察觉了一些,野果村藏着秘密。”东方永安坦白:“狐耳的确提起过,你知道年轻人的好奇心总是比较旺盛。他说曾想探寻出秘密为何,却不得其法。一个村长世代相传,连同村人也不得知晓的秘密,很诱人。”
豲子往前走两步,走到廊下,抬头仰望无云蓝天:“其实对外人来说算不得什么要事。只是关于野果村的来源,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才成为了秘密。就像你说的,年轻人总是很有好奇心,我比狐耳的好奇心起得要早那么些年。”
“你发现了?”
豲子点头:“我比狐耳幸运,发现真相后,便成了村长的帮手,或制止或放出错误引导,总之让后来者的好奇心着落到更适合的地方。”
“今日你打算说出来?”
“我想依凭自己的见解做出正确的选择,正如野果村的祖先所做出的决定。不论我们从哪里来,而今我们世代在此定居,早已经是大辰的一份子,国家兴亡,匹夫有责。也许匹夫不能改变大局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