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这么相信他们?”李璜一脸不可思议与意味不明。
“不是相信。”乌浅再一次强调,带着几分无奈,“是我们必须再试一次,能否反攻,此局见分晓。”他心中暗叹,李璜原不是如此畏首畏尾、不敢决断之人,是什么让他变得瞻前顾后,失败吗?胜与败对一个人的影响如此大?真的会让一个人前后判若两人,从一个风风火火、无所畏惧、雄气昂昂贯牛斗之人变得消极懈怠、疑神疑鬼、坐立难安?“安字军生死攸关之际,除了与我们联手别无选择,合众弱以攻一强,千古至理。便有仇怨,也当后续再图。”李璜需要多少解释,他就给多少解释,直至说服他为止。他心中清楚得很,只为李璜军计,这也是唯一、绝不可错过的机会,不管愿不愿意,而今局面李秀一家独大,己军与安字军成了唇亡齿寒的关系,必须抱团取暖,以抗一强。“若此时此刻,主公定要执着于前仇,对眼前倾覆之危视而不见,被李秀军吞噬的将不止安字军,我军之亡亦在旦夕。”此时定要执着于前仇,眼前便不是他所认识并甘愿追随的李璜。
“存亡之危我岂不察。”李璜的话让他大舒口气,然随之而来的话语却又让他大皱眉头,“我所虑者,如此重要之事,姓程的为何不遣使来与我相商,而是去找你?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