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各位嫂子妹妹都来说一说这首‘白王非白王’从何听来?”
惯例问了一遍,无人应答,伐笱很是惋惜:“各位嫂子妹妹不想说,没关系,咱们有的是时间。先来问问木柜里的几位,说不定经过这几日想通了呢?”说着挥手命人将池边几个木柜打开。士卒从木柜中一次拖出来五人,皆是女子,其中三人已死,死得最久的那个已有大半月,手脚皮肤剥落,肢体肿胀,腐败气息弥漫,因前段时间异常和暖,竟于脸部蓬发下生出一堆蠕动蛆虫,叫看见的人无一不干呕起来。
旁边还没死的也只剩一口气,因日夜困于狭小木柜,动弹不得,浑身沾满屎尿不说,臀腿部也开始腐烂流脓,脏污不堪。
伐笱掩住口鼻:“可惜了,叫最是怜花惜玉的本大人实在心痛。”他招呼副手,“去瞧瞧那两位姐姐还能不能说出话来?希望不要枉费我一片好心,早点交代了,早点回家。”副手尚未走近,其中一人便咿咿呀呀叫起来,他命人将她带来,像抚摸心爱之人一般抬起那女子下颚,轻柔摩挲。
那女子眼泪横流,口齿含糊,那是咬伤舌头的症状,不过尚能听清她断续吐出的话语:“我说,我说。”
伐笱靠过去,随着她嘴唇蠕动,笑意加深,片刻后招呼副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