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,喝呀!谁不喝谁是小狗!”燥热起来的夜让人也跟着心烦意躁。东宫高墙外右后侧的侍卫房中几人聚在一起,喝得东倒西歪,脸红脖子粗依旧不肯放下手中的酒坛,旁边散落着歪七扭八的酒盅、酒杯、大一点的酒碗,显然它们被抛弃经历了一个过程,最终喝酒的人认定直接拿坛子才是正确选择。中间架一只烤炉,炉上串着的羊肉被烤得焦黄,油脂滴入火中发出滋滋声,屋子里充斥酒香、油腻的烤肉香,如果没有夹杂呕吐物的臭味,还算不错的地方。
“哇!”有人直接伸手去撕烤肉,又像被蛰了一下骤然缩回手,醉眼朦胧骂道,“哪个混账敢偷袭我?你?还是你?”一面将烫出水泡的手放入口中,一面与身边的人打作一团。
“你,你们喝,我去,痛快一下,嗝。”
有人站起身,他身边的人一把拽住他:“不准走,继续喝,谁也不准停!停了就是懦夫!”
“我,我去……”
“都说了不准走!懦夫!你这个懦夫!”
拳头伴随叫嚷袭来,正中面门,将那个本就踉跄不辨方向的人掀翻在地,那人满面通红,就地砸吧两下嘴睡去,忘了自己原本要去干的事,身下滋滋冒出一股热流。
“什么糟烂玩意。”打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