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云岚收了一处房子,同僚柴右说房子空着不好送了几名婢女,本以为这不算个事,哪知没几天送他房子的跑去告发他收受贿赂,没两日又一男子跑到京兆府门前寻死觅活闹一通,说他强抢了他的未婚妻。上面派人来查,那被充作婢女的女子留下一纸血书自尽了,死无对证,陆云岚百口莫辩被刑部收了监。
“‘我好端端的要去抢一个许了人家的女子作甚?’这是岚弟说的。”从刑部回来,陆云衣急匆匆去找皇帝,将陆云岚的诉词说与皇帝,“他千不该万不该收了那一处房子,臣妾已经将他好一通训斥,一定将房子吐出来。岚弟还年轻,一时想岔了请陛下念他初犯从轻发落。至于人命的事可真真与他无关,怕是落了什么人的套,陛下明察!”
她说得情真意切,皇帝扶起她:“你先别急,也得给刑部点时间去查,若真就一处房子的事,朕亲自写份手谕,一定从轻发落可好?你且宽宽心。”
皇帝既如此说,陆云衣不便多言,不料两日后探得强抢民女一案进展对陆云岚十分不利。刑部给柴右、报案男子以及陆云岚府上一名管事的都录了口供,口径出奇一致,且与血书对上了。说柴右先前送去一份婢女名单,陆云岚同意后去采买时发现其中一名已与人定了亲,他便将名字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