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亭内,伏贵妃与瑾妃坐在皇帝左右侧,侍卫太监们守在亭外,花溆与那男子颤巍巍跪着,伏贵妃道:“你二人谁先说?”那男子道:“小的是殿前卫一名侍卫,名叫孙康,今夜值守,收到阿溆,不,花姑娘的信,说有要事相商,于戌时一刻约在月白门见。哪知到了那里却被人偷袭,后面小的也不知怎么会出现在假山石洞。”
瑾妃道:“也就是说,你二人确于今晚相约?”
伏贵妃脸色不好,花溆急忙道:“不是,我没有约他。”又问孙康,“你收到我的信?可我并没有写信约你。”
孙康疑惑:“你没有?那这封信?”他从腰间拿出一张散发着香味的花笺,笺上字体秀丽,一看便知出自女子之手。花溆愣住,因花笺上当真是自己的笔迹,且连笺纸都是自己惯用的,可自己明明没有写过。心中正打鼓,便听瑾妃道:“不如给伏姐姐看看,是不是花溆的笔迹,若非花溆所写,也不能冤枉了她。”
花溆抬眼看她,以自己多年摸爬滚打以及跟随伏贵妃历遍风雨的经验,从方才开始,瑾妃似乎总是善解人意地替她说话,但实则句句绵里藏针,一不小心就要被扎。
伏贵妃显然也明白,不乐意道:“即便是花溆的笔迹也不能说明什么,大街上随便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