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言得到妥善安置,月桥也算松口气,只看着依旧怔痴的瑾妃,又愁上眉梢:“我们娘娘也真是可怜,原想着有了孩子日子也能添些欢声笑语,也算有了依靠,娘娘所求不多,得不得宠没有关系,只求在这个地方能有个亲人,如今却是一场空。自己差点丢了性命不说,凶手也没抓到,说那玉禾背后没有指使我是断然不信的,还有那个该死落跑了的太医,陛下也没个交代。”
东方永安来替瑾妃诊脉,与月桥双双往寝殿走:“这话你与我说说就好,可千万别被他人听见了。”
“我知晓,正因为是你我才说。一下子从满怀希望跌到绝望深渊,若是我也崩溃了,娘娘这个病症恐怕不是药石能治好,还是请你想想别的办法才好,不然再这样下去只怕人就真痴傻了。”
说话间,两人走入内殿,瑾妃如往常的每一日呆坐在床榻上,倚着床柱,神情木然,嘴唇蠕动,只没有声音,也不知嗫嚅什么。“你看,娘娘每日就这样了,我们都好担心,可又想不出什么法子来。”她抓住东方永安的手,“我知你妙点子最是多,帮帮娘娘吧,如今她能倚靠的只有你了。”
东方永安默叹口气:“身上病痛可治,心上病痛却难医。”
“娘娘现在就好似那易碎的瓷玩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