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守府内突来的刀剑相对,郑王事急匆匆出来,头上还捆着素布条,直指东方永安诘问道:“你,你,干什么?”
东方永安笑,满是讽刺:“怎么太守大人这会儿能下床,能见人了?”
“混账!谁让你这么跟我爹爹说话的?你始终不过是个奴婢,我爹爹可是朝廷命官!”一旁的郑娇陡然喝道,东方永安抢了马去寻人的间隙她也已赶回来。乍闻她劫持幕僚先生硬闯太守府又惊又恼,此刻守卫将人团团围住,方才敢站出来一逞小姐之威。
“看来太守大人离病死还差得远,推脱不去搜救殿下你可知该当何罪?另有者,敖析谎报病情,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他!”说着刀锋轻轻一划,敖析脖子便有血渗出,吓得敖析哇哇直叫:“在,在下没有谎报,太守大人救在下!”
郑王事连连摆手:“他没有谎报,没有。”眼骨碌一转忙哎哟一声,一手扶住郑娇,一手撑额,“本官头得厉害,娇儿快扶我一下。”随即半抬头,弱不胜力地看向东方永安,语气已立马换了另一副。
“下官听闻殿下遭难确实伤心不已,连吐数口血一度不省人事,只是听闻姑娘来了,不敢怠慢,这才强提一口气,拖着这副没用的躯体来见。非是下官推脱,实在是城内外交困,抽不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