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凝随小侍女进了飞絮宫,因宫中之人多不待见她,遂责怪那小侍女:“你怎么请她来,不是说了定要请程秀姑娘吗?”那小侍女支吾:“我……”
宁凝笑道:“倒不知请看个病也这般分起三六九等来,虽因瑾妃娘娘玉言,我没做得医师,但医术众人是有目共睹,连贵妃娘娘也赞誉有加。你们不信我就罢了,是连贵妃娘娘也不信呢?那不若随我亲去求问贵妃娘娘如何?”
带头的宫女冷笑道:“您攀了高枝,我们得罪不起,也不必拿话来激我们,月桥姐姐不过是偶感风寒,你看便你看,无妨!”
那宫女带她往月桥住的偏屋去,进屋就见月桥躺在床上,还未瞧见一眼,婢女已去将帘幔放下,月桥只从帐幔中伸出一只手来道:“请你看一看。”
原听婢女说她是偶感风寒,小病而已,遂不甚在意,只待替她诊了脉,开了方子就是。怎知她诊了半日却发现脉象平和有力并无异常,蹙眉道:“你说说,都是何症,有何不适?”帘里月桥嗤笑:“莫不是诊不出来吧?要不要换程秀来?”
这话刺了个正中,她忍气道:“诊病需一个望闻问切,我不过是谨慎而已。”
“那好。”月桥道,“你且听好,我一时觉五内燥热难安,好似郁结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