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城简陋的大牢很少派上用场,只偶尔关些偷窃的小贼,阴暗潮湿不透光,地上铺着干草枝,老鼠吱吱到处跑,除了几名狱卒守着,平时鲜有人问津。
这日却接连迎来几位大人物,先是夜里陆二爷亲自押了十几名山匪进来,早间,县令大人又来关照一番,让好好守着,说过两日拉出去游街示众。现在,连陆小姐这样甚少抛头露面的闺阁小姐也来了,还带来两个小姑娘。
陆云衣给狱卒几个钱将他们打发,狱卒临走时窃窃私语几句落入东方永安耳中,“知道不,那个人,我听说这次抓到山匪都是她的功劳,她原先也是山匪一伙的。”“那不就是出卖?”陆云衣脸一沉喝道:“你们说什么!她也是被抓的孩子之一,哪里来的出不出卖!”
“我,我们什么也没说。”狱卒急忙退下。
“什么也不知道就瞎说!”陆云衣气愤拂袖。
东方永安道:“不必理会,随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。”
“你真的要进去吗?”杜衡抓着她,有些紧张地看那黑洞洞的牢门两眼,“这会儿叫他们看见你,非把你生吞活剥了不可!”狱卒间传是东方永安报的信,他们必然也已经知晓,此刻只怕恨得牙痒痒。
她道:“放心,我只去看一眼程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