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米国看望病人的,大部分只是手捧着鲜花而已。像我这样大包小包,提着营养品的,又是一张亚洲面孔,不是我还有谁呢。
“是我,你就是虎爷的孙女?”我毫不顾忌的用目光上下打量着她。
看来是我这种肆无忌惮的目光让她觉得有些不爽,不过可能碍于虎爷的交代,她也只是脸色变了变,臭着一张脸但始终没有发作。
“你……跟我来吧!”
虽然她没有发作,说话的语气一贯的清冷,但是一双迷人的丹凤眼射出有些恼怒的光芒瞟了我一眼。那挺直的鼻梁可能是因为羞恼,导致秀气的鼻孔急速的开合着。那弧线优美的樱唇也被她洁白的贝齿咬出了深深的牙痕。
最为关键的是,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她胸前,那双挺拔的双峰,因为激动而激烈的上下起伏着。
看着我心头晕目眩,口干舌燥,原来我也是晕乃的人呐。
跟着虎爷的孙女,来到了病房。一进门就看见虎爷面色苍白,精神萎靡不振的躺在病床上。在病床一侧坐着一个年纪不大的美女,这个女生也同样的,容貌秀丽。
她略微到肩膀的长发,不如我身边这位虎爷的孙女那么长,不过发丝乌黑亮丽,很是柔顺。一双大眼睛像洋娃娃一样,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