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捧着一束花,一束已经凋零的看不出来是什么花的枯萎花束。
他不像是个军人,更像是一个从历史画卷里走出的霸道军帅,温文儒雅,又不失霸气。
张起灵打量着那人,“张日山?”
“无礼。”他打量着张起灵,“你应该叫我祖爷爷。”
张起灵道,“你和佛爷,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张日山道,“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,我想问你一句,你有多久没回过家了。”
此言一出,张起灵沉默了。
回家,这是一个遥远的词汇。
上一次回家,还是西沙考古之后,自己去了古庙,在死亡后回了家,再次苏醒的时候,陈皮带自己去了九门。
张日山道,“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回家的路?”
张起灵看着张日山,“那不是家,那是一场噩梦。”
“噩梦吗?”张日山道,“佛爷也说,那是一场噩梦,可我却不这么认为,我觉得张家沦落至此,一切都是因为我们后代的不作为,不够努力!如果我们能够效仿家族前辈,斩杀那些长生者,和苦于家族日渐衰退,家族子弟,四散叛离?”
张起灵道,“我不想和你聊张家!我只想知道,佛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