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夏本来是以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靠在椅背上的,所以听张峰这么一叫,她以为是整场最为激动的胡月月同志拿到了一手“同花顺”。
愿赌服输,她想都没想就端起面前倒满了酒的杯子,打算仰头干掉。
酒杯刚被送到嘴边,叶夏还没尝到一滴液体,手腕就被一只干燥温暖的手握住,将她端着酒杯的手从嘴边拉开。
因为杯里的液体不少,这么一拉扯,洒了不少到叶夏的身上,黑裙子被打湿,黏腻地贴在皮肤上。
“你有病啊?”叶夏态度不算友好地睨了纪言休一眼。
纪言休已经放开了她的手,在明灭的灯影中,用他那双看不清情绪的眸子看着叶夏,半分钟后,他嗤笑:“想喝酒?行啊,等会儿让你喝个够。”
叶夏:“???”你他妈现在不是已经让我喝个够了。
叶夏还没发现是自己闹了乌龙,重新端着那杯洒了将近三分之一的酒一饮而尽。
“夏夏,你干什么?”胡月月怪异地盯了她一眼,实在想不通她这个赢家为什么要喝酒。
“愿赌服输啊。”叶夏说着,已经伸手去拿酒瓶打算给自己满上第二杯了,“不就十杯酒嘛,夏姐还是可以喝的,别担心。”
胡月月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