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杰努力消化元霄的话：“元老师的意思，能够搞出一个超越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棋手的围棋程序。
并且，还能用在棋局分析等等上。”
前面也就算了，柯杰真正看重的是后面的功能。
围棋最难的地方，是无法判断下一手走在哪里最佳。
尤其是盘面复杂的时候，可选择的点实在太多了。
但现在元霄说电脑程序可以给出答案。
那简直就是神明在指导人类下棋啊。
柯杰咽下口水：“那这样的程序，元老师是否打算对全世界开放。”
这不是废话吗，要不向全世界开放，他怎么割韭菜。
一个里伦威尔的围棋界，能有多少韭菜资源。
这柯杰估计也就是个棋痴，啥都不懂。
“开始是肯定的，但是我可以承诺，最优版本的，一定是你们棋院保有，作为训练工具，不对外开放。”元霄大方地答应了。
柯杰这才放心，不过他一琢磨，又觉得不对劲：“可是，一旦电脑会下围棋，人类不是对手的话，对于围棋界将是一个巨大的冲击。”
这是难以避免的。
不过元霄有不同看法：“刚开始也许是那样，但是，实际上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