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等闲送完乔流火后再回家已经到了下午五点钟。
他刚进正厅,就看见张老管家从旋转楼梯上匆匆下来,神色慌张。
“少爷,太太又发病了。”他脸色苍白,似乎刚目睹过什么骇人的事。
“叫沈医生了吗?”
“叫了,沈医生正在楼上安抚太太。”
“我去看看。”
易等闲向上看了眼,母亲的房门紧闭,门外站着好几个佣人,有的拿着毛巾,有的拿着麻绳。
他大步流星地上楼,佣人们自觉地让出一条路。
“咚咚”
易等闲叩响安密码锁涂黑漆的实木门,里面无人应答。
这是易家最特殊的一道门。
它甚至比易家大门造价还高,不仅隔音,而且厚重,就算是三个大男人一起撞过去,这扇门也不会震动半下。
此刻,它像一条线,将房间内外划分成两个区域。
易等闲手指渐渐握成拳,他隐约能听见屋内有女人的笑声,但不是和煦的笑,而是癫狂的笑。
“沈医生?我可以进去吗?”易等闲提高音量,又叩了两下门扉。
屋内依旧无应答。
易等闲向左右两旁的佣人递了个眼神,示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