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不引起骚动,易等闲将车停在了教师宿舍后的小树林旁边,然后同乔流火步行至女生宿舍楼下。
他轻轻摸摸乔流火的头顶,温柔道:“我就在这等你,你自己收拾行李,辛苦了。”
乔流火乖巧点头,然后迈着小碎步跑上去。
回到宿舍的时候,两个室友恰好都不在,她便一个人默默地收拾桌子。要带走的东西不多,无非是一些护肤品和衣物,棉被枕头等家居用品那边都有。
行李箱差不多塞满了,桌子也空了,抽屉里还有两盒费列罗,是开学日那天几个小学弟硬塞给她的。
乔流火撕了两张便签,写上:感谢三年作伴。
她人很简单,写的话也简单,用巧克力盒子压住,分别放在杨凤玲和许笛的桌子上,然后推着行李箱下楼。
易等闲接过她的行李箱,乔流火回头看了看六层高的宿舍楼,外表的刷漆有些已经脱落,在明晃晃的阳光下显现出疮痍。
她对这个地方没有太多的留念,只拍了张照片,就跟着易等闲走了。
回到扶和小区后,易等闲便打电话叫了个外卖。
从医院出来后,乔流火因为没胃口什么都不想吃,现在过去两个多小时了,易等闲怕她饿坏了,于是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