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床上的艾克摇了摇头，却在天宝准备离开的时候叫住了他：“天宝，你……还是要留些以往的情面，要他性命的话，就给个痛快。”
“我要他的命干什么？”天宝给了艾克一个白眼：“不过不是我说，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还有这么铁汉柔情的一面？他都做了这么多造孽的事情了，你还给他留情面？”
“我只是……”艾克想到李壮的种种，缓缓开口道：“觉得他可怜。”
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，你就躺着养伤，我很快就回来。”天宝在某些事情上，要比艾克还要绝情。
天宝也的确如他讲的一样，没有离开多久，就再次回来了，面色复杂。
“怎么，没问出来什么吗？”艾克看着天宝的神情，问道。
天宝摇了摇头：“问出来了。”
“那……是他们自杀了吗？”
“想死？他们想得美。”天宝翻了个白眼，没有再绕弯子，直接说道：“李壮不过是用伊泽威胁一下就都讲了，但是我早就和你说过，伊泽这个女人不简单。事情的主谋显然就是她，李壮不过是个棋子罢了，知道的东西少之又少，但是这个伊泽现在不愿意开口，除非……”
天宝没有说出‘除非’之后的话，而是看向了艾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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