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母女两个抱头痛哭起来。
萧若在院子里听着陈氏和萧秀云的哭声,也不免有些心有戚戚。
王氏感叹,“这都是作孽呀!若儿,你真的没有法子了吗?”
萧若反问,“二伯母有法子吗?”
王氏沉默了,这种事情,她巴不得一点不沾身才好,如果不是沉沉苦苦地求着她一起来,她才不会来呢。
这一夜,戈壁滩上不知多少户人家,过得并不平静,但是第二日的太阳还是照常升起。
第二日一大早,镇长就带着镇子上的老人萧若家里要人。
萧秀云临走的时候,还胡骂一通,仿佛全天下的人都对不起她似的。
镇长冷静的道:“你日子过得苦,可是也不能做出伤天害理不顾人伦的事情来。你娘亲接你道戈壁滩上来,是为了你好,可是你来到了之后看看你做了什么,就算没有今日的事情,你和萧若打赌看谁的庄稼长得好,现在一个月过去了,谁高谁下大家心知肚明。”
“退一万步讲,就算你和萧若的赌约大家不追究,昨日如果不是你和王老头子起了歹意,想害别人,你们的事情也不会暴露,你现在落得这个下场,都是你自己的心思不好引起的,怪不得别人!”
萧秀云听了镇长的话,似乎断了气的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