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和韩祁一眼,脸上愁苦一片,似乎还带着丝丝愧疚。
只见他低声说道:“老夫……老夫……大约两个月前,一天,韩家来了一个血肉模糊的人……”
乔老似是在回忆着过往的事情,缓缓说道。
这话一出,当时在公堂的人都一大惊,他们纷纷低声窃语了起来。
“都给本官肃静,这是公堂,休得大声喧哗!”
只见他一吹胡子,拿着惊堂木往桌上一拍,大家立马息声了。
“乔老大夫接着说,本官要知道原委。”县令大人闻声对着乔老说了一句。
乔老大夫低垂着眼,脸上闪过一抹复杂,咬了咬牙,这才缓缓说道。
那天夜晚,他被韩家人请去治疗一个病人,乔老大夫以为是韩母年纪大了,身子出了什么问题。
是赶忙穿衣跟去韩家,结果没想到竟是一个浑身带血的人!
那人受伤很重,全身是伤,甚至是深可见骨,当时他也没想那么多,只是赶忙为他治疗了。
在他掀开那人衣服为其腹部的伤敷药的时候,发现在他的胸口有一个烫伤,像是被人故意刚刚故意毁坏怕人发现一样。
他留意了一下,那人的伤口怕是本来那里有一个罪犯的烙印!
而且他乘着那人不注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