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变成了会稽王掾属和鲜卑将领,一左一右,一文一武,看上去还真像那么一回事。
而会稽王司马昱和慕容虔作为城中的一对盟友,也是难兄难弟,此时已经在酒楼上等候。
不错,显然无论是这城里城外的哪一方,都已经感受到了那朔风所带来的凛冽,所以此时再派自己的下属试试探探,也就没有必要了,根本没有这么充足的时间。
三家直接“王对王”,是最简洁高效的方法。
这也导致现在秦淮酒楼周围,里三层外三层,围满了兵马,其中大多数都是司马昱和慕容虔的麾下,也有一小部分来自于桓豁和谢安的麾下。
显然三方相互之间少的可怜的相互信任,既不容许桓豁和谢安单刀赴会,也不容许司马昱和慕容虔直接把他们的兵马放入城中。
战马嘶鸣,自西南而来。
长车碌碌,自东南而来。
凭栏眺望,秦淮早已没了昔日的灯红酒绿,这平日里从早到晚响个不停、绵延不断的马蹄声、吆喝声、牛车声,却在今天格外的响亮。
因为除此之外,整个秦淮沿河长街上,只有森然兵甲,肃然而立,一言不发。
司马昱撑着栏杆,淡淡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