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跌落之时,走上大殿的人,难以遏制自己的野心,也在情理之中。”
“因而等到大司马和谢尚书他们,察觉到余给他们设下一个圈套之后,他们难道就不会继续往里面跳了么?”杜英露出笑容,“余届时已经远在天边了,既然在天边,那就是明天、后天,甚至明年、后年可以再着手解决的问题,不着急。
但是看看眼前,那曾经自己一直想要铲除的对手,正吐沫横飞的数落自己的不是,还有那本来应该沦为阶下囚的对手,一样意气风发,寻觅着落井下石的机会。
试问,在这般境况下,他们会忍住不内斗么?”
新安公主果断的摇了摇头。
这几个人互看不爽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杜英一摊手:
“所以余现在只不过是给他们凑了一桌斗地主,然后不断地往他们手中塞王炸罢了。”
“什么是斗地主?”
“改天交给你们玩。”杜英想了想说道,“大概是比那什么五石散更有趣的东西。”
打牌,打麻将,这些带有赌性质的游戏,显然能够给世家子弟们带来更多的“乐趣”,而且他们也不需要去乌烟瘴气的赌坊之中挤来挤去,随时随地都能摆一桌,动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