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英自然知道,自家小雨儿也是把这位看做是战俘,一个间接害的他们千里奔波的战俘,而且还是算上昨天晚上,三次越狱的战俘。
还指望着疏雨能给她处理伤口?
至于那几个小宫女,估计就是十三四的年岁,哪里有什么伺候人的经验?
亲卫很快就抬着装满冰水的盆子和火炉过来,这种事,显然还是不能指望几个小宫女。
新安公主盯着陆陆续续送过来的家伙什,俏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。
而亲卫们则目不斜视,就当做什么都不懂,行礼之后,转身就撤,至于那几个小宫女,更是干脆就被他们拦在了外面。
熟练得很。
杜英:······
诸位是不是误会了什么?
但他从来的想法就是,既然被误会了,那肯定不能吃亏。
“脱鞋子。”
“嗯?”新安公主没反应过来。
杜英没好气的抓过她的脚踝,手一勾就直接把绣花鞋剔了。
新安公主:你怎么这么熟练?
莲足精巧,并没有穿足衣。
杜英扫了一眼淤青的脚踝,就知道自己来之前,她肯定盘在软榻上,吸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