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良好的内循环,那么又何至于冒着风险去攫取江左的财富······
穷啊!”
内循环什么的,疏雨没有听懂,但是对面的郗道茂,却是微微颔首。
这些经济上的基础概念,杜英都向长安留守的官员,无论男女,好生说过。
就跟书院上课一样,突击培训过好几次。
“那为何一直不考虑大司马······”疏雨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,其实大概也是关中很多人,乃至于蹲在钟离的大司马在内的疑惑。
关中和荆蜀虽然有很多摩擦,还在南阳刀兵相见过,但是不管怎么说如今大敌当前,齐心对抗外敌是必然的,而且关中商队走荆蜀的话,虽然不是斜线,而是直角边了,可是安全,且能够带动整个荆州的市场。
然而杜英却一直坚持走两淮,绝不打算让大司马沾到一点儿油星。
杜英无奈道:
“从关中到江左,天高地远。所以我们和江左做生意,可以敞开了做,无非就是拿关中的货,来换江左的钱粮罢了。
江左对于关中的工坊和市集构造并不了解,而且这帮清谈名家,对于这些奇巧之技也完全不在乎,认为那是下等人才做的,而他们是高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