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跨越千里,伸到了建康府门口。”
杜英如此赞赏谢玄,谢奕自然并没有不悦的感觉,虎父无犬子,儿子能更胜一筹,当爹的只有高兴的份儿。
但是杜英的说法显然还不足以让谢奕完全打消疑虑,他想了想,还是轻声说道:
“如果可以的话,余也可镇守淮南,除了寿春之外,淮南还有诸多要地,比如涡口,比如钟离······”
“广陵怎么样?”杜英突然问道。
“广······”谢奕本来下意识的想说,广陵也是淮上重镇,可是他旋即意识到不对劲。
杜英不看钟离,而看广陵,这哪里是要防范鲜卑人,分明就是要防范江左朝廷啊,或者用“防范”这个词都已经不妥帖,摆明了就是和之前大司马屯兵姑孰一样,想要盘踞江北要冲而威慑建康。
“堂邑(今六合)岂不是更好?”谢奕没好气的说道。
杜英笑着回答:
“那个不实际。”
“难道广陵郡就实际么?”
杜英眯了眯眼,看着细雨之中已经在岁水东岸消失的无影无踪的鲜卑兵马,喃喃说道:
“余总有一种预感,这是可能的。”
谢奕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