拳头说话,而你们要想办法去学习乔装打扮、潜伏、联络以及套话,一切以骗取敌人的信任,在敌人的心口上活动为主。
而且现在六扇门在河北做了很多工作余知道,但你们好像忽略了一个问题,我们的敌人,并不只是这些胡人。
关中之外,还有太多的敌人,而这些敌人也都一样可能带来致命的威胁,因此六扇门不能有所松懈,无论是面对何方。”
杜英的声音已经转为温和,殷举也颇为受用,郑重说道:
“属下明白,都督对属下之信任,属下定不会再辜负。属下这就去安排,让麾下尽可能明白都督用心之良苦。”
殷举匆匆离去。
而谢奕显然已经回过神来,伸手撑着桌案,这个一向坚强如磐石、侵略如疾风的男人,此时脸颊上已经有泪水流淌,悬挂在他的下巴上。
一向腰杆挺直,总是握紧拳头对所有的敌人都嗷嗷叫着喊打喊杀的他,这一刻好像真的苍老了下去。
浊泪纵横。
杜英不是很能体会谢奕的心境,但他仍然端了一杯茶,递到谢奕的身前:
“岳父,人有悲欢离合,莫要如此悲伤。久在病榻之上,对于镇西将军来说,离去,不见得是一种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