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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启禀将军,属下幸未辱命,已拿下许昌,生擒羌人谋主权翼,但可惜让姚苌逃出生天。”
南阳郡叶县城外,谢玄向谢奕拱手禀报。
“我儿以数百轻骑击破羌人,而为父无能,几千人却没有守住南阳,当真是惭愧啊。”谢奕忍不住摇头叹息。
谢玄摇头:
“阿爹何出此言,大司马背信弃义,不顾两军同为王师所属,背后捅刀子,阿爹兵微将寡,及时撤离南阳,是应该的。”
谢奕瞥了这家伙一眼,同样是兵微将寡,结果谢玄还把姚苌和权翼打了一个落花流水。
总觉得他这话里有点儿嘲讽自己的意思。
不过估计这小子也应该没有这个胆量。
孩子大了,不但能独当一面,而且本事也比老爹要强了,这是让谢奕最欣慰的地方。
尤其是和桓温家的那几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人老了,所挂念的自然逐渐不再是自己的功名利禄,而是子女的未来。
大概察觉到了阿爹的心情很糟糕,谢玄轻声说道:
“南阳现在虽为桓豁所控,但是之前屡经战乱,城内早就没有多少百姓,而且此地距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