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?”杜英反问道,“人家父女相见,余不过是个外人而已。”
“郗昙巴不得你不是外人呢。”王猛笑道,接着目光投向舆图,“一个岳父要走,另一个岳父也要走了。两淮的局势,怎么办?”
“先派人再探消息吧。”杜英斟酌说道,“王文度的话有几分可信,余本来就不能确保。
今日堂上这几人,韩伯虽然聪慧,但不张扬且稳重,是一个踏实能吃苦的人,可以委任在重要且需要奔波的位置上,而郗中丞······且等他能从江左回来再说吧。”
王猛不由得笑道:
“怎么,觉得你这新的岳父可能没法活着回来?”
杜英摇了摇头:“只是巴不得而已。”
王猛愣了一下,才反应过来:“你倒是实话实说。”
“不过有这么一条好狗,倒也不是什么坏事。”杜英轻声说道,“余打算尽可能的还是把他留在建康府。
在朝堂上,关中总归是需要有人发声的。而以郗家的身份,别人没有办法动他,也正好。
恰巧郗家被江左各家压制了这么久,现在一下子借助关中站了起来,大概也有很多话想要说吧······”
“眼不见为净。”王猛摆了摆手,“反正刺史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