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手。
一方是死中求活,而另外一方最习惯的却是临阵跑路,双方的战斗意志都不是一个层次上的。
房旷沉声说道:
“秦州兵马阻挡住了苻黄眉的进攻,也等于彻底断送了氐人从城南突围的选择,所以要论功绩,这也是大功一件。
而盟主原本打算凭借全歼氐秦的威风,压服王擢,直接夺走王擢的兵权,然而现在恐怕不能行此事了。”
杜英摇了摇头:
“若是余一直心心念念的是如何剥夺手下将领的兵权,那么谁还会为我效忠?
本来不愿意让王擢领兵,并不是因为他并非关中出身,而是因为其临阵脱逃的次数太多,所以余又如何能够信任他?
如今看来,只要王擢愿意,那么秦州兵马并非完全不能战,那么是否要完全剥夺王擢的兵权,恐怕还得再掂量一下。”
房旷会意,杜英对王擢其实还是不放心,毕竟对方的前科实在是太多了,不过王擢这一战相对优秀的表现,又让杜英不得不尽可能的给王擢以鼓励,以求能够稳定军心。
否则的话,谁还愿意汇聚到杜英的麾下?
所以盟主捏着鼻子也得认。
前方,王师军队已经逆着氐人的兵锋,涌入到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