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方才与师兄所说,只是明面上的。”杜英伸手指了指舆图,“而此部衙设立的真正目的,是在这里。”
“你的手指的是哪里?”王猛看着杜英张开的手,从他的角度看去,杜英的手似乎已经覆盖了整个舆图。
你哪里也没有指啊!
“师兄所见,即为我所指。”杜英笑了。
师兄也有看不懂的一天。
“故弄玄虚。”王猛嘟囔一声,心中却已了然。
师弟所指的,本来就是整个天下。
“维持长安的秩序,只是明面上的,是做给所有人看的,表明我长安太守府并不单纯只是大司马的附庸罢了。”杜英缓缓说道,“而真正的目的,是借此机会建立起来一个探听四方消息的衙门,并且只听从于太守府的调遣。
往后这天下的风吹草动,都应当在太守府的掌控之中,不然的话,又怎么能寻觅良机,北定而东出?”
“言之在理,军中斥候,到底还是差了一些。”王猛点头,“若真如此,那执掌此衙门的人,既需要有才能,又需要有足够的忠心,甚至后者更在前者之上,毕竟探听消息本身并不是什么难事,可是走漏了风声,那就反而会被敌所用。
更甚至,若有不忠之人,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