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会不会引起杜英怎样的报复。
因此还是低调,低调一些比较好。
“桓公子好好地为什么要低着头?”杜英收回来目光,随口问了一句。
身为桓温的儿子,在这样的场合不主动去结交军中、府中要员,低着头坐在那里作甚?
“仲道素有野心,然而手腕不足。”桓冲并没有避讳和杜英讨论着涉及到桓家子嗣的问题,忧心忡忡的说道,“其好几次想要寻求兵权,可是余代阿兄考校其兵法,却又一塌糊涂。
因此阿兄一直只让其随军待在幕府之中。仲道曾与我言,‘他人做得,我自做得’。
殊不知兵马调度、战场厮杀,以及将帅又应当如何指挥,其一概不知,如何又做得?
纸上谈兵的本事都没有,到头来恐怕只会丧师辱国、贻笑大方。当真令人担忧啊。”
杜英轻笑道:
“世家子弟,纨袴膏粱,本应如是。出生即在高位,所见皆为胜利,殊不知这背后又有多少百姓疾苦、又有多少叔伯流下的血汗?”
桓冲叹息一声:“世道如此,使世家无能之辈弄权于朝堂,而热血报国之人只能厮杀于战场。”
杜英没有多说什么。
世道如此,人人都说世道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