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和会稽的流觞曲水不同啊!”王羲之感慨道,端起来桌案上的酒杯,品了品果酿,“若论诗情画意,差了一些。倒是这甘甜的风味,是江左所未有的。”
“从氐人府邸之中搜剿来的,西域的果酿。”谢奕笑着说道,“没有太多酒水的味道,不过也胜在甘甜,别于中原风味。余有伤在身,不能饮酒,所以倒是便宜了逸少兄,代为品鉴。”
王羲之放下酒杯,缓缓说道:“千般往事,虽多谐乐,不提也罢。无奕兄也应当好加休养,山河还大,都在等着无奕兄刀锋所向呢。”
“这人老了,怕是没有那么多的精气神了。”谢奕笑道,“未来的天下,还是年轻人的天下,你我都应该好生歇息了,不是么?”
王羲之打量着他,真以为我会信你?
此时丢给你一把刀,照样能从长安的南门嗷嗷叫着一路砍到北门。
他几乎可以确定,谢奕这句话更多的是对自己说的。
谢奕是武夫,身子骨还健壮。
而自己已经多病缠身,刚刚在笑谈之间,几次忍不住咳嗽,谢奕这家伙虽然看上去反应迟钝,但是怕都记在心里。
王羲之当即沉声说道:“没办法,天下未宁,风波不定,小辈仍未有能独当一面者,如何放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