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青着脸,一言不发。
阎负见苻柳没有反应,也只能低低叹息一声,匆匆跟上他的步伐。
晋王自有聪慧而勇武,一直是领兵一方的重将,只可惜年纪轻轻,到底还是经历的挫折太少,阎负担心从上一次子午谷之战到现在,连续的几次失败挫平了苻柳的锐气。
苻雄此时就站在中军大帐外的点将台上,下雨时撑起的棚子已经收起来,一群幕僚和将领正站在舆图前紧张的讨论着什么。
“晋王,参见晋王!”有人看到苻柳,赶忙行礼。
“哎呦,大王!”阎负有些着急,代表苻柳向这些人还礼。
这些都是苻雄的亲信,怎么好冷眼相加?
可是苻柳不管不顾,径直向前走去,一直走到苻雄左近,霍然单膝跪地:
“末将统兵无方,兵败而归,请丞相责罚!”
苻雄负手而立,正打量着前方的局势,好像根本没有听到苻柳在说什么。
苻柳也不再吭声,就这么跪在那里,躬身弯腰,一动也不动。
阎负本来想直接跟着跪在那里,可是看苻雄一言不发,自己索性往后缩了缩,没入几名幕僚之中,和他们低声讨论着什么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苻雄似乎方才意识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