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的短板,因而现在僵持不下,各有损伤。”
“那尔等觉得,谁胜谁负?”杜英接着问道。
另一名年轻人说道:
“就目前的局势来看,应当是韩头领了。只要再这样继续下去,殷头领的分兵骚扰并不足以阻挡韩头领突破防线。到时候,除非朱校尉作弊,亲自下场,不然的话恐怕就只能乖乖束手就擒了。”
“此话不然。”但是立刻又有人反对,“盟主,属下认为,这还需要从整体来看。韩头领的任务是埋伏,而殷头领的任务则是奔袭之后遭遇伏击,然后反制。就整个任务而言,应该殷头领更难才对。”
“战场之上,万事有变,强弱相易,转瞬之间,何谈任务之难易?”杜英淡淡问道。
年轻人们登时相顾无言。
倒是刚刚那人,接着说道:“属下窃以为,话虽如此,但是此为考核,则胜负以此而定,有所不公。属下还有想法,奈何冒昧之处,不知当不当讲。”
“无妨,说来听听。”杜英很是期待的回答。
这年轻人又拱了拱手:
“就规矩而言,殷头领处于劣势,而韩头领处于优势,因此此战之胜负,不应是谁能拿下对方保护的‘主帅’,而应再加时间限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