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的,是多少人一辈子无法奢求的事情。
“说吧…”
伏案工作的人没有抬头,继续批阅着手上的文件。
带刘飞阳进来的人不紧不慢道“打开门,并没有反抗、有三分诧异,没有惊慌,走下楼,心中在权衡、在思考,但并没有开口询问,坐在车里,开始时明显感觉到被压迫,很快就放松…”
刘飞阳开始没反应过来。
当听了一段之后才想到这是在说自己,从酒店来这里的全过程,他顿时有些汗颜,早知道是来这里,今天一定会起早,对着镜子好好捯饬捯饬自己,然后再临时抱佛脚的看看书,提升自己的内在气质,最后也得谈吐有度…
可现在,说什么都来不及了。
他站的军姿,一动不动。
只能在心里乞求这男子口下留情,不要说自己的弊病,不能插嘴,只能静静的听,剩下的精力就是看伏案工作的人。
而工作的人,至始至终没有抬头,一边听一边工作。
好在男子说的都是客观阐述,并没有添油加醋,让刘飞阳的担心变成多余。
两分钟后。
终于抬起头,看到刘飞阳站的笔直的样子,缓缓笑出来,他并没有那么严肃,反倒有天然的亲和力,眼神中也泛着独有的慈祥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