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十年代,是海港最黑暗时期,各种社团、明面势力、暗地势力撑出不穷,流血事件已经达到家常便饭的程度,在那个时代的社团主宰只有几位,恰恰金龙的父亲就是最大一位龙头。
那时的福伯,是让人闻风丧胆的红棍,也就是总打手。
可以说,目前还能活跃在海港的几位,见到福伯也都得规规矩矩叫一声福伯,辈份问题。
这让一个人物被吴三件给捅死在自己门口,是整个海港的耻辱。
“有魄力!”
金龙竖起大拇指,他之所以愿意与刘飞阳交往,是因为脾气秉性相近,所以说话不会有太多掩饰,随口叹了口气道。
“刘兄弟,听到你来的消息我很震惊,说真的,究竟来不来机场我思前想后想了很多,回归这些年来,海港变了很多,以前做事可以不讲规矩,而现在全都要考虑尺度,对市民影响不大,可对我这样的人,要考虑内地的冲击、以及本地的习气,很难…”
与他并排坐在后座的刘飞阳这次嘴角只是动了动。
听出这句话的含义。
身为社团的龙头,除了要考虑大方向的问题,还有细节的研究,根据统计,海港最鼎盛时期的马仔有几十万之多,即使现在,也得有六位数,金龙知道刀枪棍棒已经玩不转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