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也就只能步行下山。
或许在一起时间太长,处处都充满了安然的回忆,这里也不例外。
周围很少有出租车路过,他下了山,在环海路走一段距离,好不容易找了一辆,坐上车,让他去市里的会所,衣服脏了,还得洗澡,那栋出租房他又不想回去,只能这样。
他是把电话打给马以柔,这位模特公司的“台柱子”
也是公司第一批签约的人。
马以柔接到电话时惶恐万分,忐忑不安的来到会所里,在楼上的休息室看见穿着一身浴袍的刘飞阳,脸色顿时红了,在这种主业不赚钱只能靠特殊服务获取利润的会所里,灯光自然极其暧昧。
女人很怪。
昨天马以柔听到公司以后归吕婷婷和王紫竹管理的时候,还伤心了好一阵,然姐好好的为什么要走?她心情烦躁了一夜,可当现在站在刘飞阳面前,烦躁顿时消失,还隐隐有要挖墙脚的意思。
把衣服递过来的时候,动作都拘谨了,甚至还暗示用不用帮着换上。
这并不讽刺,而是很有逻辑可寻,在外人面前高高在上、主办方都得捧着的模特女神马以柔,在刘飞阳面前啥也不是,一句话能让她前进几个档次,一句话也能让她碌碌无为几年观景。
男人女人在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