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这一家人已经定居在国外,很少回来。
门口守着一群人,都是曾经受过耿爷恩惠的。
这点不得不承认,耿爷确实把海连看成他的私人物品,但对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本地人还是不错的,有困难几乎都会帮助。
刘飞阳坐了一上午,主要都是跟耿爷的儿子在交流,他是典型的学者、知识分子、据说还在国外某个大学任教,身上铜臭味不多,刘飞阳与他尿不到一个壶里,之所以能一直在这里,还是因为耿爷。
躺在病床上的耿爷已经瘦得没人样,六十斤左右,除了皮就是骨头,脸都已经凹陷下去。
这几天还好些,刚刚进入医院的时候,每天二十四小时昏迷,现在每天能睁开眼睛看看人,极少说话,要是把身上插着的一堆维持生命的器械拿下去,估计会在一个小时内离开。
物伤其类!
这句话倒什么时候都应验,刘飞阳走出病房的时候,心情也不免低落,耿爷对海连来说就是大菩萨、定海神针,也是这座城市最初的设计者,海连之所以有很多沙俄式建筑被完整保存下来,并成为旅游景点,也都得益于耿爷。
这样一尊大菩萨,马上就要倒塌了…
他站在医院门口望着车流不息的马路想:财富、权势、地位…这些